2011年8月16日 星期二

說時遲,那時快

一直以為自己讀完了夏宇《摩擦‧無以名狀》和《Salsa》,近日一翻,才發覺好些黏著的書頁還未裁開,可見這變態的設計頗有警示讀者的奇效。順帶翻閱《腹語術》,書末的筆談好看死了,比如這一段:

寫得很少因為在生活中有一大部份是無詩的,發呆,貪玩,又懶。又心猿意馬,寫成詩已經慢了。(詩真是亡羊補牢)
這段話好真,刊於詩集裡更有點自我否定。有人說生活處處是詩,唉,其意思往往是生活處處「可以」讀/寫成詩──「可以」是如此形跡可疑啊以致不得不偷偷隱去。可以啊,但工作啊疲憊啊也可以令它不了了之。當然啦,這擺明是我的借題發揮,夏宇總是說得那麼快樂連分心也是:發呆,貪玩,又懶。又心猿意馬……彷彿,比寫更快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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